很快。
黎明就不悲伤了。
当成钧回来以后，还带来了一个消息。
他们把那群大保健的技术人员给堵住了，要用最快的时间换上衣服混入其中……
黎明看着那一套套花里胡哨的女装，望着容长渊的眼神那般深情。
她拎着一件精心挑选的小裙子，仿佛诱拐小孩子的坏叔叔一般说道：
“这衣服好漂亮，你快摸摸是不是特别滑特别软，超级适合你？”
容长渊：“……”
成钧忍不住说：“这衣服我替主子换吧……”
当接触到黎明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以后，成钧默默倒退两步。
当我没说，我先走了。
告辞！
碍事的小苍蝇离开，黎明又恢复了自己的灿烂微笑。
“来，我帮你脱……”
容长渊默默抓住了黎明已经在拉自己腰带的手。
“不太合适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不介意对你负责。”黎明的语气很勉强，嘴角上扬地非常猖狂。
容长渊的语气淡漠：“身有残缺，不想耽误姑娘。”
“这一点都不耽误，是我赚到了啊。”
容长渊的眼神一瞬间很微妙。
经过系统的专业训练，黎明的彩虹屁随口就能说出来：
“毕竟瑕不掩瑜，“这点小瑕疵改变不了什么，你终究是我眼中最完美的。”
容长渊笑了笑，似乎没有想到黎明会这样形容。
“瑕不掩瑜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果然很有趣。”他说。
“谢谢。”黎明的语气羞涩，“那这意思是可以脱了吗？”
“当然……”
黎明抬起了头。
容长渊默默将她的手往后一推，将衣服扯过，慢条斯理地说道：
“不可以。”
他修长的手指捏住黎明下巴，示意她转头。
“转过去。”
黎明还在挣扎，“我真的不能看一眼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
“就一眼！我绝对不往下看！”
奈何容长渊好歹在双腿废掉前也是习武之人，力道并不小，态度格外坚决。
黎明刚打算转过去，又想起什么，唰地回过头。
“你等等。”
“嗯？”
黎明一伸手，把小皇帝从他怀中扯出来。
“好了。”她这才转过身去。
哼。
她不能看，也绝对不能让这个小屁孩占便宜。
反派只能是她的。
……
容长渊衣服换好了。
黎明回头看了一眼，肠子都悔青了。
容长渊常年都是简单的长袍，一头长发披散，看上去清冷淡漠。
没有想到……
穿上花里胡哨的衣服，却格外合适。
那一瞬间，更加衬得他的眉眼精致如画，硬生生把衣服俗艳的感觉压下，给人一种牡丹花开富贵的感觉。
这可能就是天赋吧，能把地摊货穿成走秀高定，把花里胡哨的衣服穿出宫廷贵妇的感觉。
黎明在美貌中沉沦了。
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怀中还有个小皇帝，在看到容长渊的打扮后，哪怕年纪还小，也都忍不住呆住了，发出一个单音节。
“啊……”
黎明回过神来，默默捂住了小皇帝的眼睛。
“小小年纪的不要看这些花里胡哨的，这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。”
“看也白看，我替你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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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明（冷漠）：有被冒犯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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